第九十七章 选择

我来。”我大声咆哮道。

    任凭我怎么呼喊，他们都没有理会我。高个儿走到张琪面前，拍了拍她的脸，边拍边喊道：“喂，醒醒，醒醒。”他极其粗暴。

    “我让你别动她！”我使出全身力气喊到，声音在整个走廊里回荡着。

    这时我看见张琪慢慢地睁开了双眼，不知是被高个儿拍醒的，还是被我喊醒的。刚睁开眼睛的张琪眼神迷离，不知所措，好歹她看见了我。

    “林凡，林凡……”张琪不断地呼喊着我的名字，是那么的无助。

    “张琪，别怕，我会救你出去的。”我安慰道。其实我知道，我连自己都救不了。

    “你们俩吵死了。”张东喊到。“你俩，去，把这娘们儿的嘴给我堵上。”张东对着两个小弟说道。

    他们拿黑色胶带将张琪的嘴给粘上了，张琪只能这样“呜呜”地叫着，说不出话。她拼命地挣扎着，可是并没有什么作用。

    张东突然脸色一变，满脸淫笑地朝着张琪走去。张琪吓得惊慌失措，大力挣扎起来，喉咙里不断地发出“呜呜”声音。

    “住手，你个禽兽，你想干嘛？”我想要组织他。

    “我想要干嘛，你还不知道吗？”她一脸淫笑地看着张琪，口水都快流出来了。

    张东的手在张琪脸上抚摸着，张琪拼命地反抗，她反抗得越厉害，张东似乎越兴奋，对她上下其手。

    “你住手，你的条件我都答应。”我张东说过，他愿意放我走，只是有条件。

    张东停止了罪恶的双手。饶有兴致地看着我，说道：“这可是你说的，可别后悔？”

    “不后悔，只要你别动张琪。”我坚定地说，抱着必死的心态。

    张琪看着我，眼里泛着泪花，拼命地摇着头，似乎在说：“别，别答应他的条件。”我没有理会张琪，而是转头问张东：“什么条件，说吧！”

    张东看了一眼地上的钢锯，又看了一眼我的腿，说道：“你看过《电锯惊魂》吗？”

    我顿时明白了过来，《电锯惊魂》我在高中看过的电影系列，第一部中有这样一幕：医生亚当被绑在一个地下室的水管上，地上有一把钢锯，起初，他以为是用来锯开手铐的，可是无论他如何锯，手铐都纹丝不动。一方是被抓的家人，一方是自己被困在这里。最后他明白了，钢锯是用来锯断他腿用的。他咬紧牙关，锯断了腿，朝外边爬了出去……

    那时我看得浑身冷汗，当亚当锯自己腿时，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腿在疼，可是现在，这种事竟然落在了我的身上。

    “非得这样吗？”我战战兢兢地问。

    “也不是，我这儿还有一个选择。”说着，她的眼光看向了张琪，眼里流露出的是色。“如果这个娘们儿把我伺候好了，我就放了你们，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不行，不行……”我拼命地摇头。

    “你这也不行，那也不行。那这样吧，我把你都杀了吧。”张东开始发怒，将手伸进腰间，准备掏枪。

    “别别别，我锯腿，我锯腿。”我制止了他掏枪的动作。

    “其实我个人是比较赞同第二个选择的，首先我还能爽一把，再者你也不用损失什么。这妞也损失不了什么，你看，多么划算的买卖。”说完，他看着我，等待我的答复。

    “不，我锯腿。”我坚定地说。“如果我选择第二种，我将损失我作为男人的尊严，我将失去张琪对我的爱，算了，你不会懂的。”我竟然给混混讲起大道理。

    “少他妈给我废话。”张东举手想要打我，但举到空中又放了下去。

    张琪已经成了一个泪人，她拼命地摇着头，“呜呜”地叫着，最后泣不成声。

    “你真的能放了她吗？”我作最后一遍确定。

    “一言九鼎。”张东拍着胸脯说。

    “好！”

    我将鞋带取下，绑在腿上，防止锯腿之后失血过多。又将外套咬在嘴里。我颤颤巍巍地捡起钢锯坐在地上，我浑身都软了，双手不停地颤抖，甚至连钢锯也拿不稳，大脑已经一片空白，隐隐约约，我听见张琪还在叫着，显得那样无力。我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泪。对不起了，张琪。这次我不死也残废了，恐怕以后不能再保护你了，愿你以后找个好点的男人吧！

    “你到底锯不锯，不锯我可能马上反悔了。”张东明显不耐烦了。

    我咬紧衣服，嘴角不争气地掉下了眼泪。颤颤巍巍地拿起钢锯，放到了小腿上，一股凉意传来。慢慢地开始将钢锯用劲往下压，同时艰难地拉动钢锯。一股鲜血顿时冒了出来，染红了地面，钢锯上面还滴着血。我感到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小腿传来，同时感觉到我的呼吸困难，我大声地叫着，声音回荡在整个屋子，甚是渗人。

    张东微笑地看着我，一言不发。两个小弟已经不敢看了，闭着眼睛将头转向一边。

    我缓了几分钟，开始第二次用力。此时，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，有的只是恐惧。